阿布②号机

一个刷【黄药师×王重阳】的小号。不逆。

【药重】青衫染。中

无以为报,永以为好(ಥ_ಥ)

双飞彩翼:

把这些能说的都说完,不能说的才能车上见……【远目】







黄药师随王允卿到了前线,仍是女装戴着面具。众人惊异相问,王允卿吞吞吐吐不好回答,可黄药师却大方回答,“他打赢了我,我自然任他驱使。不管是抗金抗银,还是烧火做饭,自是都听他的。”声音仍是悦耳清脆。


王允卿为难地看着黄药师,拉着他的衣袖,“药兄……”黄药师斜眼看着他挑了挑眉毛,“怎么了?允卿是说我配不上你?”


“我……”王允卿更是百口莫辩。


 


黄药师的性子平日里只听允卿的命令,其余命令一概不听。一日众人议事,一人提议不若召开武林大会,组织天下英雄共同抗金,他冷笑一声,王允卿看向他问,“药……林姑娘,不同意?”


黄药师看着那人,“我来问你,若是召开武林大会,你能保证自己是武林盟主吗?”


那人道,“在下功夫粗浅,可是允卿的武功——”


“允卿啊,”黄药师看着王允卿,“允卿,你若是真当上了武林盟主,可会振臂一呼揭竿而起?”王允卿紧皱眉头仔细思索,黄药师又问,“那时若是有人不愿意同你抗金又该如何?”


“这……”


“你们这是在联合武林,还是在分裂武林?”


“我们——”


“若是那些不愿意抗金的人,被金人探子利用该如何?”


“若是朝廷将武林人士认定造反草寇,镇压义军,你该如何?”


“若是有人想要将义军的势力归为己用,对你不利,你又该如何?”


黄药师字字句句都戳在王允卿心上,他的凤目直看进王允卿的眼睛里,“你一腔热血若是白白洒下。岂不可惜?”


 


众人散去,王允卿原本回房休息,可左翻右翻却无论如何也睡不着,索性披衣起身,门外月凉如水,呵气成冰,像是快要有场风雪。王允卿担心黄药师住不安稳,拿起油灯到了黄药师房门口。


刚一碰门,门便打开了,黄药师正在水盆边洗脸,转身从门缝里看见站着的允卿便走了过来。黄药师只着了青色中衣,此时衣带已经解开正敞着胸膛,水滴从额头滑到鼻尖,滴在胸前。王允卿下意识地转过了身,“呃,嗯,那个……”


黄药师突然笑了出来,“允卿把我真的当做女子了?”


王允卿脸上烧了起来,“虽然不是,总归此时太晚,打扰到药兄——”


黄药师拉开门,“快进来吧,若叫人看见,允卿的清白可就不保了!”


王允卿皱了皱眉,“可明明该担心的是你——”黄药师一把拉住他的胳膊将他拽进了门。


 


黄药师坐在允卿对面为他斟茶,只是看着他微笑并不发一言。王允卿也算走南闯北水里火里滚过的人,此时不知为何在这目光之下却如坐针毡。


“快要下雪了……药兄,可需要添被褥吗?”


“你需要吗?”黄药师道。


王允卿摇了摇头,“我们修习内功——”说出此话王允卿便后悔了,他内功深厚,黄药师也并非比他差到哪里,何以会问出如此问题。


“允卿是说我不如你——”


“不不,是我失言了,我只是……我也不知道,只是想来问问看药兄是否住的习惯。”


黄药师低低地笑了起来,抿了口茶,“允卿莫慌,看看我的茶如何。”


王允卿只得低头饮茶,黄药师起身到窗边推开窗户,“今日月色好,允卿想听什么?”黄药师转了转玉箫,微笑看着允卿。


王允卿只是莞尔一笑,黄药师坐在窗边,微微颔首,箫声遂起。


 


天气俞寒,抗金义军虽在边境打过大大小小的几仗可终究难成气候,王允卿为此忧心忡忡,相处一月下来,他也深知黄药师虽杀敌冲锋不输任何人,可终究是对抗金不如他们一般热忱。


一日闲下,二人在营外巡逻,王允卿道,“药兄文韬武略、思虑周全,允卿自愧不如,若是能——”


“我原本并不想管这闲事,”黄药师看着允卿,“是因为你我才来的,是因为你拳拳之心,所以替你多想了些。”


“……你还是觉得义军无法成事吗?”


黄药师停下脚步,看着身边干枯的桃树,“有时桃花不开,不全是因为天寒,也可能是因为根已经死了……”


王允卿抚着桃枝叹了口气,“家乡院落里有株桃树,每年都开满树烟霞,而今已经十年未见过了……”


黄药师看着王允卿紧锁的眉头,脱口而出,“我不会走,你想不到的我都会替你想,你可以依靠我。”他折断了那段枯枝,“我会种上上千上万株桃树,我会让它们四季盛开,等你来看。”他抓着王允卿的手将枯枝放在手心,“你可信我?”


王允卿看着黄药师面具下的凤目,他目不转睛,眼神里是毫无掩饰的情意,王允卿躲开了眼神,“药兄,是否把我与哪家姑娘搞混了——”


“我不是因为你是男子或是女子说这番话,”黄药师摘下了面具,“我是因为你是王允卿,我是黄药师。你可信我?”


王允卿紧攥着手中的枯枝,抬头看着黄药师轻声道,“无以为报,永以为好。”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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